“这……,父亲,你……怎么知道的?”
这一问,令的王贲都有些惊疑,父亲怎么知道赵佗的,父亲怎么知道赵佗还对自己说话的,难道父亲在自己身边还有了眼线?
“哼,如果为父连这点事情都无法做到,焉得有今日。”
王翦来回走动的步伐停下,静立于房间之内。
“赵佗言语,让儿子近几日好生休息,养足精神,以待封赏,其它便是没有了。”
王贲想了想,时间过去的不久,倒也没有忘记,徐徐言之,似有所悟,将目光看向父亲。
“记住了?”
王翦冷言而应。
“儿子记住了。”
王贲再次一叩首,今夜得了父亲的点拨,方知事情之凶险,方知自己处事之愚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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