逍遥子言语有时一滞,思忖数息,还是将之前墨家统领路枕浪所语道出,只消撤去追捕文书,墨家上下将忘记巨子之仇,忘记在临淄发生的一切。
“哈哈哈,此言逍遥师兄信乎?”
“纵有墨家敌秦,纵有百家敌秦,它日,在大秦铁骑面前,都将不堪一击,逍遥师兄如果真要掺和百家之事,则应该轮到墨家,让他们自己投诚。”
“说来,百多年前,墨家三分之后,其中有一份落在秦国,若是墨家愿意,我愿意担保他们入秦不受任何伤害。”
“师兄,以为如何?”
此事归根结底,还是身侧的这位逍遥师兄仍旧对秦国不满,当初在太乙山观妙台的时候,就有纷争,今日之言,未曾提起。
都言秦国法令苛刻,庶民受极大的劫难,但从未从逍遥子口中听闻有任何秦国的好消息,看在同源的份上,已经数次没有深究。
难道对方始终没有察觉?
“唉,看来逍遥此行无功也。”
逍遥子喟然长叹,没有回应周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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