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一旁已经躬身拱手的伏念五人,周清摇摇头,轻语之,又简单环顾一周,笑意而出。
“岂敢,岂敢,诸位,还请移步庄内一叙。”
“请!”
公都子哑然,当即,也顾不得将话题落在伏念五人身上,脚步微动,与身侧的荀况五人退立,直露大门正中,单手指着庄院内部,笑语礼请。
“请。”
“哦,是所谓客随主便,今日,玄清为客,儒家为主人,自当左侧行之,于我右侧礼让之,莫不是要看玄清的笑话?”
一礼回之,正欲迈步,却见公都子诸人已经在左侧登阶梯,身形为之而止,单手负立身侧,左右看了一眼,摇头而语。
“想不到玄清子对儒家的礼数也有知晓,实在是令我等敬佩。”
细小之处,一观大状,这道家天宗玄清子年弱,但一身所学颇为擅长,近年来,秦廷多多出奇策,暗合法家精要,点出儒家精要,无疑对儒家道理有研究。
其身侧的那位紫衣少女,身怀阴阳家传承,想来对于阴阳术也有明悟,怪不得为如今秦王政重视,公都子敬语流出,移宫换位。
“儒家礼仪虽繁多,多有杂乱,但个中也有可取之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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