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妄想,他们越过太行八陉,战线很长,绝对不可能持久作战的,而赵国却是他们的腹地,他们拥有无与伦比的优势。
何况,李牧的十万精锐边军随时可以南下,到时候围困秦军,让他们十多万大军离不开赵国,今,他们困局城池之内,眼看着秦国的军队纵横眼前,心中怒火中烧无尽。
“形势如此,众将可有退兵之策?”
跪坐在厅堂上首,身前的条案上,摆放着一张迥异于太陉八口的舆图,乃是整个赵国的舆图,详细无比,与麾下军将之愤怒,如何不是自己是愤怒。
但仅仅是愤怒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,倘若愤怒可以解决秦国,那么,早在数十年前,秦国便已经彻底消失了,赵国也不会忍受这般的欺辱。
“末将有策,不仅可以退兵,更可以将秦将蒙武一行人彻底留在赵国,让赵国成为他们的埋骨之地。”
话音刚落,下首便是一位面生虬髯的粗犷军将踏步而动,拱手沉声一礼,身披红色重甲,额头略有一丝汗水,燥热的盛夏本是如此。
“哦,说说看?”
一语出,引得厅堂内的其余军将纷纷将目光看将过去,对于此人,他们还是认识的,乃是前几年赵国领兵主将扈辄的同族扈扎。
当年秦国修筑郑国渠,赵国本欲趁着秦国大乱,兵压函谷,夺回上党之地,可惜被王翦等人领兵击溃,扈辄也被击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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