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偏若如此,秦王政偏偏目光凌厉起来,直视姚贾。
“大王,臣此行待在新郑有些窝囊也,失却秦廷颜面多矣。”
猛然的,姚贾俯身一拜,神情陡然难看起来,隐隐失声。
“有事尽说,大丈夫儿女相好看吗?”
秦王政呵斥道。
“臣姚贾启禀大王。”
“臣手持大王之命,出使山东六国,于新郑之内,无得受新政朝臣之辱也,臣入新郑,以诸侯之礼仪使韩,不敢失却秦廷颜面。”
“但韩国上下,却处处刁难,或是正值秦赵交战,或是其它,于往常事秦之心迥异也,虽如此,为了完成大王之命,未敢有失。”
姚贾再一次猛然挺直身子,一抹眼角泪水,随即拱手,说道新郑往事,倒是不显韩非之人。
“偏偏在臣月前欲要询问韩王是否助力赵国之时,西宫之内有重臣当中指斥臣为大梁监门子,曾为盗贼,入赵被逐!”
“一次两次还则罢了,偏偏每遇臣入西宫之内,行走新郑之内,其余诸人也都耻笑一句:‘我等公卿不与监门子语也!’臣羞愤难言,又得自行揣摩其心决断行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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