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前这位衣衫简朴的齐国士子,多次前来劝说自己蕲年宫之事,时隔两年,在其之前,已经有二十七人因为此事身陨。
他倒是无惧,如果真的如大师所言,那么,此人倒是心机不浅。
“茅焦尝闻人言:有生者不讳死,有国者不讳亡。讳死者不可得生,讳亡者不可存国。此中道理,不知大王明白否?”
于秦王政口中之大师,茅焦也隐约猜了出来,先是身躯微转一礼,随即面上陡升伤悲之意,一双精光闪烁之眸上前一步,看向秦王政。
拱手朗声而道,甚是响亮。
“何意?”
秦王政面上不变,摇摇头,没有多言。
“大王有狂悖之行,岂能不自知也?”
茅焦那悲戚的神情之上,继续沉声而道。
“何谓狂悖?愿闻你这齐国士子高见?”
冷然一笑,此人果然和自己知晓的那些腐儒一般,动不动就搬出各种令人心惊胆战之语,正合韩非所著的《说难》之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