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这会,你主持得……很好。”
这不是一句简单的表扬。
郑仪微微低头,态度谦逊:
“书记过奖了,我只是做了份内的工作,一切都是在您的领导下进行的。”
“份内的工作?”
邹侠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,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,那绝非笑容,更像是一种洞察一切的嘲弄。
“按下不该上的议题,是份内。”
“把马天祥顶得哑口无言,是份内。”
“把胡之遥拉到你这边,一唱一和,一个治本一个治标,也是份内?”
他的声音依旧平稳,但话语里的分量却让郑仪感到一阵心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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